狂岚暴雨的相遇

好好生活,皆如所愿。

【塚不二】日光倾城暖 07

  • 我不知道再隔天的日光要不要请假,先请一个。

  • 如果更了,就是奇迹掉落❤


  • 我今天下午再给《开花》校对,看到自己起鸡皮疙瘩。

  • 嗷嗷嗷,好喜欢,希望《日光倾城暖》也可以写好。

  • 我会努力的!

  • 顺便提一句《开花》未必么有网络通贩,得看现场的余本数量的说。


全架空校园PARO,年上,年龄操作。

26岁历史系老师Tx19岁设计师学生F

OOC可能预警,得要能接受因为年龄操作所以F身上的少年意气更重,有时候可能可爱过头了(? 

全文沙雕异常,食用谨慎。




那是去年十月西大网球社的社内排位赛。

不二入社后,立刻就报名参加了排位赛,目标是成为西大校队单打S1的首发人。西大网球社需要选拔出一支最优秀的队伍参加全国大学生网球校际联赛。

每年的全国大学生校际联赛都很重要,是最能体现西大网球社社团成绩的指标性比赛了,在全国联赛前,上京都赛区的所有大学先要比一轮地区赛,只有地区赛的前两名才可以去比全国赛。上京都赛区也就四个大学网球实力比较强,毫无意外就是东大、西大、南大和北大,西大之前最好成绩是上京都赛区第二,全国第四,这成绩一直被隔壁东大压过一头,东大的最好成绩是上京都赛区第一,全国第二。

不二加入的社内排位赛赛制也很简单,就是每两个报了名的选手自己约时间约场地,打完之后按输赢积分排名,积分最高的基本上就是S1的人选,双打组合也一样。

不二入社后陆陆续续打了半个月,碰到的都是些玩票性质的社员,不二基本上都会给面子,6-2或者6-3结束比赛,不怎么锋芒毕露。

一直到积分积多了,不二眼看着已经爬到了积分榜第二,终于在十月底迎来一个大二的学长,学长打得不错,只是长得不太符合不二的心意,横看竖看有些猥琐。

学长约了不二在西大第一网球场比一次,不二答应了。西大第一网球场在历史学系的教学楼楼下,要知道历史学系真没什么学生打网球,所以那球场常年出没手冢国光的身影,也是众多女生朝圣之地。

约战的学长不知道从哪听说了裕太是不二的弟弟,开赛前讽刺了两句,说是裕太做U17国家队队长那年U17成绩并不好,不二听了也没什么反应,笑了笑便去开球。

结果那场比赛不二干脆利落削了对方一个6-0,Love game。

打到后半场的时候,对手已经完全没有招架力了,几次想提前认输,不二却大招频出,一场球三重回击全用上了,引来过路的女生们叽叽喳喳地开始围观,这一围观,对方要是怂得连比赛都打不完,以后在西大还怎么做人。

不二越打越兴奋,可谁知最后几个球的时候,手冢国光来了。

夹着书和讲义,肩膀上还有些许没擦去的粉笔灰,手冢讲师刚下课,网球场里熟悉的破风声将他吸引了过来,然后不二耀眼的身姿映入眼帘,停顿了一会,手冢走上了看台。

他就这样冷冷地站在那里,左手手肘里夹着厚重的世界通史课讲义,他右手插在黑色披风的口袋里,像一道笔直的剑,直插在看台最后一排的水泥地面上,不二几乎能听到宝剑斩开岩石时的金鸣,他笑了,忽然球场上有微风袭来。

“起风了。”

不二低吟一声,抬手打出了最后一球。

啪,啪啪!

疲软的回击将黄色小球打入不二的半场,压下手腕,不二趁着风势,华丽一击,跳动着的网球以雷霆之势扑向对方的半场,然后立刻弹起,远远的撞向了看台上的某一道黑色。

嗒。

结束于一道轻响。

看台上黑色风衣的主人轻抬右手,握住了迎面而来的网球。

“白龙。”

不二周助目空一切地笑,瞥向看台上的眼神骄傲如鹰。汗珠轻轻滚下脸庞,他甩了甩脑袋,在女生们疯狂的尖叫声中走向网前,伸出手表达自己对对手的敬意。

“裕太的比赛得学长垂顾了,我和舍弟都会继续努力,打败更多对手的。”

打败更多对手。

尤其是看台上正拿着网球的那一位。

那是他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见面。

但其实说是交锋,更不为过。

那天西大天气很好,艳阳蓝天,万里无云。

阳光将不二的影子开成一朵花,手冢开始想念点燃红枫叶烤出来的红薯,那独特软糯的味道。

 

不二有点记不清楚了,究竟故事是怎么开始的。

只记得再回过神来时,手冢老师已经站定在自个儿眼前。

不二红着脸,大汗淋漓,急促的呼吸与疯狂的心跳相得益彰,所有人都相信了这是剧烈运动后的正常反应,包括不二自己。

“不二……?”手冢不确定地开口询问。

“是,手冢老师。”不二笑得认真:“不二周助,设计系一年级。”

“球。”

手冢递出被不二打到看台上的网球,不二故作惊讶接过:“呀,被老师您捡到了,好巧。”

是啊真的是好巧,命运安排我见到你,你说巧不巧。

手冢看了不二一眼,眼中情绪有些高深莫测。

“柳泽慎也,是你的室友吗?”

手冢开口问了这么个问题,不二有些莫名。柳泽当然是他的室友,西大刚一开学他就和菊丸英二、柳泽慎也和小石川健二郎分在了一个寝室,柳泽是历史系的大一新生,正是手冢老师“座下”弟子之一。

“是。”

于是,手冢国光老师在不二的凝视下掏出一张薄薄的试卷,大学里每一位学生老师都熟的不能再熟的东西,正方两面,共四页。

可不二一看到那试卷就开始头皮发麻,糟糕,大事不好。

“麻烦不二同学把这份空白试卷带给柳泽慎也。”手冢修长的手捏着试卷一角,优雅地递了过来:“并转告他,下次请他亲自来上课。”

“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的。”

啧,可恶。还是被发现了。

不二代柳泽去上课的事。

那是上个礼拜的事,柳泽新交了一个女朋友,那是他的初恋,自然如胶似漆地处着。女朋友要逛街,柳泽理当跟随,无奈世界通史的课程时间在那摆着,柳泽就跪求不二替他去叫个到。

彼时,手冢国光才走马上任不到两个月,历史系还没有人摸清手冢老师上课的套路,只知道他前两个月没点过一次名,只有突击随堂考过一次小考,正是前一节课。柳泽笃定这一堂课不会再考,便央求不二如果点名了就捏着嗓子替他叫个到,反正世界通史是大课,历史系三个班一百多号人一起上课,乌泱泱挤在一个阶梯教室里,柳泽说什么也不信手冢会记得自己的声音。

不二见那个时间段自己左右无事,敲了柳泽一顿午饭后便答应了,为防穿帮,不二又了大衣,戴了口罩,戴了帽子坐在了最后几排。

手冢老师果然如传闻一般提前五分钟进入教室,掐着点关门,开始上课。

课前没有点名,不二发消息让柳泽安心,手冢老师的课上座率还是很高的,尤其是女生签到率是百分之一百。手冢应该不会发现学生中少了一个谁,或者多了一个谁。

不二白上了一节课,今天的授业重点大约是远古美索不达米亚南部苏美尔人第一次发展数字系统、书写文字对后世的意义。手冢的讲解深入浅出,语调平和却不枯燥。他一进门便脱去了那件沉闷的黑色风衣,露出里头烫得一丝不苟的白衬衫和笔直的黑色铅笔裤,他游走在讲台与黑板之间,板书写得那般工整,甚至写出了一丝平面设计的美感。不二偷偷打开手机想拍一张黑板上的板书,发现相机有关不掉的快门声,思索了片刻他决定打开摄像。

很快一块黑板被写满,手冢推着轨道上的黑板将之上移,用力的时候衬衫下的手臂露出些许肌肉的线条,包裹在白色布料里头,有些性感。不二注意到有些姑娘听着听着都醉了,手里的笔记本已经扔开了一米远,揣着原子笔的右手撑在下巴上,张着嘴,眼神迷离地跟着手冢的语气语调上下点头。

不二觉得有趣,左右观察这些讲课的、听课的、睡觉的、开小差的人比听课有意思,观察着观察着,不二掏出速写本动笔画了起来,漫画设计的天赋一瞬间跃然纸上——一棵戴着眼镜的白萝卜在给一群向日葵上课。

不二随手将漫画夹进柳泽的世界通史课本里,很快,仅剩最后半小时了。不二打了个哈欠思索着要不要提前溜走,忽然,手冢老师合上了讲义,严肃地发布了噩耗:“现在,开始考试。”

又一堂随堂考?!可是,不是上节课才考过吗?!?!

不二疯了,开始拼命给柳泽发消息,可谁知道柳泽现在在温柔乡里如何甜蜜着呢,根本没有看到不二的消息。

阶梯教室里发出了此起彼伏的惨叫,却又很快在手冢干脆利落发试卷的动作中一一噤声。手冢一边发试卷一边淡然地解释,他一直不赞同一次大考定成败的学习模式,那样会让学生在考前填鸭式输入观点无暇消化。世界通史是历史系学生以后学习的基础,他会用化整为零的学习方式,用不定期的随堂考分数按比例折算最终计入总分,而最后的大考成绩只占总分的百分之二十。

不二根本没听清手冢说了些什么,他只知道发试卷的手冢离他越来越近,待那人走到他跟前时,他不得不咳嗽两声掩饰紧张,好在手冢只是放下试卷没有质疑不二的身份。

考试开始了,不二开始拼命翻阅柳泽的笔记,模仿柳泽的字迹替他答卷,凄楚地挨过了半小时,不二用自己看来歪歪扭扭的字终于添满了考卷,甚至不记得自己答了些什么天马行空的醉话。

最后在考卷上写上柳泽慎也的名字,不二慌慌张张交了试卷,跑了。

全程手冢都没有给予不二特别的眼神,一直等到不二跑出历史系大楼五百米远,他才摘下口罩长舒一口气。

“可能,大约,Maybe……混过去了吧。”不二回到寝室不确定地将此噩耗告诉柳泽,跟着惊惧的柳泽一起痛骂了某老师整整一个小时。

战战兢兢等了几天,手冢老师看上去并没有要找柳泽秋后问斩的样子,不二也渐渐忘了这件事,毕竟以他出色设计系的绘画能力,不二对自己模仿笔迹的本事颇有信心,至于答得好不好,那根本不是不二一个非历史系学生该操心的。

但纵使天才如不二,他也绝不会知道——

手冢国光早在踏进教室第一眼就看到了倒数第三排的不二周助。

他也更不会知道,手冢原没有打算在那堂课进行考试,只因看到了不二,就来了考试的兴致,以至于发下去的试卷里有两道题超过了他目前授课的进度。

几乎没有学生能答对那两道题,只有不二周助,一个非历史系的学生,乍一看满试卷歪歪斜斜,结果却答得有模有样。

手冢在一个深夜里,泡了一杯红茶,单独将署名柳泽慎也的那张试卷抽了出来,从头到尾细细读了一遍。

“人类用想象的秩序和想象的文字自以为是构建广阔的世界,但不过是一场场画地为牢。他们每一次打破想象,以为走向了更自由的天地,其实质不过是把牢笼建的更大了一些而已。文字中立,而历史从无正义。*”

手冢的指尖在粗糙的卷纸上摩挲那些故作歪斜的文字。

那天晚上,手冢没有睡好。

于是第二天,手冢去了球场。

他接到了不二的“白龙”。

他跟不二说。

“麻烦不二同学把这份空白试卷带给柳泽慎也。并转告他,下次请他亲自来上课。”

他还说。

“不二周助同学,试卷你答得不错,有机会考虑一下历史系二专。”

 

 

 

 

*观点基本来自《人类简史》,推荐这本书。

 





三、真正的我,无处不在

排位赛后,不二毫无争议地成为了西大校队的S1首发。

两个月后,全国大学生校际网球大赛的上京都赛区选拔正式开始。共有六十所大学参与比赛,要选出第一第二名去参加全国大赛。东西南北四校作为种子队伍轮空一局直接进入三十二强,然后三十二进十六,十六进八,八进四,四进二……若是西大要打进了决赛,满打满算要比五场。

这一年西大和东大抽签抽在了不同组,也就是说不二要对上手冢国光,西大须得打进决赛不可。

经过先前西大第一网球场上的正式照面,手冢和不二也算是“结识”了。看了看赛程,聪明人都明白,西大东大的这两位当之无愧的单打S1,终将一战。

既认识,不二便毫无顾忌了。他开始热衷围观手冢国光的所有比赛,美其名曰刺探军情,实际上……

可惜的是,手冢的比赛当真叫不二一点军情都刺探不出。

“右手右手右手!!!又是右手?!手冢国光你左手是断了吗?整个上京都怎么就没有一个人能逼他用出左手呢?!”

一连看了几场手冢和其他大学的比赛,虽然比分是温吞水般极给面子的6-3、6-4。可手冢一直用的是右手执拍。旁人看不出来也就罢了,不二可一眼就知道手冢国光是个“死性不改”的左撇子,拿右手打的比赛,就算打出花来了,又有啥意义。

看手冢比赛看得一肚子气,不二只能转头好好“对付”自己B组的对手。

站到网球场上,冬日的太阳将球场晒得白花花一片,不二执拍站在微风中,像一首诗。百花缭乱的球风随意地施展起来,高兴时,他可以先送对手五局然后连下七局KO,不高兴时,干脆利落地送对手一场6-0的Love game。

而唯一不变的,是只要手冢国光出现在不二的比赛现场时,球场的风都会躁动起来。

最后一球,定是白龙回击,高高弹起的黄色网球,最后,都钻进了同一个人的掌心。

一直到比到上京都赛区的半决赛,A组的手冢国光依旧用右手执拍,送走了实力不弱的对手。B组的不二周助也一记白龙,将比赛结束在看台上黑色风衣的男人抬手拿球的瞬间。

“Ne,Tezuka Sensi。”

不二说话的瞬间网球场里静极了。

纯白的网球拍被高高举起,直直地指向了球场外看台上,那个紧握黄色小球的男人。

球场上的风忽然停了。

被汗水沾湿的刘海顺应着地心引力,层层覆盖到执拍人的眼前。

棕色的阴影遮去蓝色眼眸里的明亮。

可,话语依旧炙热。

少年意气依旧飞扬。

“下一战如果老师还用右手执拍的话……”

“我……你。”

 

不二的话被吞进风里。

还揣着“白龙之球”的手冢国光笑了。

人们为即将到来的“东西之战”格外疯狂。

女生们摇旗呐喊的应援从西大的校舍一直闹到了东大的大门。

上京都赛区里大半的学生都在等休战一月后的网球决赛。

春天悄然到了,西大的樱花和东大的桃花齐齐开了。

可然后呢?

结果呢?

 

四月刚到来的那一周,不二周助悄然退出网球社。

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结果就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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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T年下,还是F年龄小写起来更有趣,更可爱,更古灵精怪

嗷嗷,发出怪叔叔的声音。

最后,没有留言的话,我可能真的会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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