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岚暴雨的相遇

好好生活,皆如所愿。

【塚不二】日光倾城暖 20

全架空校园PARO,年上,年龄操作。

26岁历史系老师Tx19岁设计师学生F

OOC可能预警,得要能接受因为年龄操作所以F身上的少年意气更重,有时候可能可爱过头了(? 

全文沙雕异常,食用谨慎。

此文本宣,有收藏兴趣的请留意:https://moon13th.lofter.com/post/244316_1c6ec546c



可惜,命运还是给不二开了个小玩笑。

就在西大寒假的最后一段时间,不二居然在学校里撞见了这位,其实他总共没见过几面的岛田若菜学妹。

在学校总务处,不二来帮他那位“杀千刀”的导师办无聊的手续,岛田学妹来办退学手续。

他们在一楼的电梯间狭路相逢,期初不二还没有注意到对方,是和不二同行的设计系学姐看到了前方不远的岛田若菜,不二则戴着黑框框架镜,困得天旋地转,完全没有看到她。

直到学姐碰了碰不二的手肘,指指电梯间,不二才对上了一双充满了怨恨的眼睛。

叹口气,不二自知躲不过,于是迎了上去。学姐先乘电梯走了,说是在三楼人事处等他,不二笑了笑,转头站到了岛田若菜的面前。

学妹比他矮一点,不二早翻见过她的学籍档案,身高写的是一米六一,对于女孩来说是很可爱很正好的身高。不二过目不忘,可哪怕自己记性不好,他也会记得这位比自己矮十二公分。

他幽幽打量了一下对方,心想着原来某人以他的高度看自己,是这样的风景。

不二发现自己最后面对岛田时依旧能这样云淡风轻,他很欣慰。如果可以,他也希望岛田学妹能放过她自己。

可惜。

岛田若菜说:“我不会道歉的。”

不二并不惊讶,他甚至有些平静地看着岛田歇斯底里。他不二周助不是圣人,他放弃了拯救这只迷途的羔羊。

“我不甘心。”岛田如此吼道。她看上去真的我见犹怜。红红的眼底,苍白的双唇,颤动的睫毛,晶莹的泪花。也不知道是她已经将“柔弱”演成了本性,还是她真的本性就如此。岛田若菜捏紧了怀里的资料档案,棕色的牛皮纸档案袋里或许放的就是她的学籍证明:“我输得不甘心。这真是一个不公平的年代。”

不二扬了扬眉毛,笑了一下,却旋即觉得又不好笑了。

他没说话,所以岛田若菜继续“哭诉”。

“男人和女人,真的不公平。”岛田激动地甩下了眼角泪珠,她的声音拔高,支离破碎到几乎撕心裂肺的地步:“你们男人,随便做出点什么成绩,就男神了,就全民老公了。哪怕除了脸,一无是处也可以,骄傲跋扈也可以,单纯愚蠢也可以。因为追捧你们的是女人,一群没脑子、没主见只会叽叽喳喳的蠢女人。但是我呢,我必须使出浑身解数才能让别人的目光停留在我身上仅仅一秒钟。我做错了什么?我凭什么天生不如你?天生不如你们?!!”

不如你,不如你们。谁们?不二周助?幸村精市?迹部景吾?白石藏之介?还是忍足侑士佐伯虎次郎?

真有趣。

不二心想。

回头想想,社会看上去真的就如岛田所说,好不公平。西大的校草们入校第一天就被人送上BBS去投票,讨论颜值,讨论身价。连不二都有这个思维定式,他曾经说过,戏剧社排戏,如果演技镇不住,就用脸来压住场子。这句话的背后,看上去是对颜值人气的绝对追捧,可事实真的是这样的吗?

“学妹。”不二想了许久,反问了一句:“你得意时,那些追捧你的男粉,封你为宅男女神的男生们,难道是女扮男装的吗?”

“……”岛田愣住了。

“这个时代,究竟不公平在哪,以至于让你颠倒黑白,伤害别人,甚至不惜出卖灵魂?”

岛田若菜哼了一声,无情地冷笑:“不、二、学、长,您高高在上,既得利益,当然说什么都无关痛痒。”

“是吗?”不二笑了笑。他打了个哈欠,忽然觉得这场对话无聊至极,早该结束。

于是,不二问她:“学妹,你曾经有过为了盯舞台搭建,三天不睡觉吗?”

“……”又是一阵张口结舌,不二眼见着岛田的脸色越来越红,然后越来越黑。

“时代错了也好,不错也罢。”不二为此,一锤定音:“结局就是,我高高在上,而你在我身后狼狈追赶的样子,真可笑。”

说到这里,不二最终结束了这场无用且无趣的对话,转身离开岛田学妹,扭头去摁电梯。

百年西大老旧的教务处大楼里嗡的一声响起一阵阵电梯运转的轰鸣声。

见不二要走,岛田学妹忽然大喊,好似将她所有的委屈、所有的不甘都控诉在这一句诅咒里:“不二周助!我诅咒你也能遇到一个,永远赢过你的人,也让你知道用尽全力,求而不得的痛苦,我真想看你追赶在他后面的样子,是不是和我一样可笑!”

尖锐刺耳的声音,回荡在老式的教学楼里,几乎形成了回响,在狭窄冰冷的电梯间里,带有一种杀人诛心的意味。

不二周助平静地转过身,背向着电梯门,近乎怜悯地看向岛田若菜。

“我已经遇见了。”不二在心底里笑。

“你认识,手冢国光吗?”

 

“什么?你——”

岛田惊讶的瞬间,狭窄电梯间响起了另一道突兀的声音,先是哐的一声,然后嗡嗡嗡地沉重。

西大教务楼的电梯门在不二身后缓缓打开。然后,在不二的一切始料未及里,有个男人从电梯间走了出来。

“手、手冢老师……”

手冢国光。

不二周助崩溃了。僵硬地转过那仿佛被冻成冰块的脖子,咔咔咔转动的时候,还不时地往下掉冰渣子。不二的白眼几乎要翻到天上去,但现实里,还是要将好看的冰蓝色眸子对准高自己十二公分的某位历史系讲师。

“老师好……”

不二乖巧地像小学里第一天开学的绿苗苗,老师教他们,升旗要敬礼,提问要举手,上课要坐直,见到老师要叫,老师好。

手冢国光依旧是那副死样子,眉峰紧缩,嘴唇轻抿。

他扫了一眼不二身后的岛田若菜,什么都没有多说,任由电梯门在他身后又缓缓合拢。

手冢对不二说:“你不可笑。”

不二周助笑了。

他回答说:“当然,我这么可爱。”

手冢说:“是。”

 

你不可笑。

当然,我那么可爱。

是。

是什么是,你又不懂。

我那么可爱,你可以来爱。

 

 

 

 

七、你们戴眼镜的,是不是都有毛病

忍足侑士回来了,却变得更神经了。

西京国立大学那年一月二十日左右开始全面放寒假,一直到来月的十一日再开始上课。

整个寒假不二都留校做项目,一个人走在冬风凛冽的西大校园,光秃秃的树木、空荡荡的小道,大有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悲惨。

赶在二月头的时候,不二和导师请假,和姐姐由美子又一起去了趟德国,看望不二裕太。

不二已经整整半年没有见过他的宝贝弟弟了,弟控要疯了,弟控要充电。

他一共只去五天,连带飞行的一天。二月六日一早出发,二月十号晚上必须回来,才赶得及第二天西大开课。

去德国,除了要跟设计系的导师请假外,还要跟手冢老师请假。手冢很善解人意,听说了不二要和家人团聚的请求,很快放行,并叮嘱不二在德国也要抽时间和不二裕太对练网球。

不二视死如归,双手一摊:“裕太是职业的,我打不过他。”

手冢国光:“打不过才要打。这有助于你持续去热爱网球。”

……我特么也打不过你,是不是有助于我持续去热爱你?

手冢国光老师。

 

最后,在德国的那几天,不二真的抽空和裕太打了一场。不是找虐,是不二真的好奇自己的水平究竟离专业的距离还有多少。结果令他欣喜——自己的网球水平真的见长,偶尔也能让裕太错愕到接不住球。他完全忽略了自家弟弟其实更擅长对付左撇子对手的事实。

赛后裕太挠着自己的腮帮子,歪着头感叹自家大哥怎么这半年网球进步这么多,整个看上去大学生活很闲的样子。

“老哥你也要打职业吗?”不二裕太诚恳发问。

“不二。”不二周助诚恳回复:“我打算找个准职业的左撇子回来给你长期当陪练。”

当天晚上不二给手冢发消息,说:“找裕太对练 1/1 √。”

时差那头的手冢国光不知为何居然醒着,很快回复:“好。”

手冢顺着话头,状似随意地问起了不二啥时候回来,他好去约拳馆的位置。手冢说,和裕太对练时暴露出来的问题,可以在拳馆里得到集中的训练。

不二真实崩溃,给手冢打了一串乱码以后,给了个十号晚上抵达的回复。

不二真的真的,完全没有想过自己能在一回国的机场就见到手冢国光。

但比这更令他想不到的,是他居然在机场见到了,忍足侑士。

 

**

 

不二是一个人回来的,由美子总裁显然还要在德国多陪陪小弟,不二就只能一个人坐十个小时的长途飞机回来。

刚踏出海关线的刹那,不二就看到一大捧红得像岩浆一样的玫瑰,被一个愚蠢的、毛躁着一头深蓝色头发的圆框眼镜男高高举过头顶。他看上去不像是要献花,而是像要把这捧花当做武器朝不二的脑袋上扣下去,血溅机场。

十小时飞行累积的疲惫和迷糊一下子清醒了,不二本能地后退一步,可他不行,出了海关线的人再退回去,会被警察拦住。

惊呆三秒钟,不二眼睛狠狠地盯住眼前的忍足侑士——已经疯了的忍足侑士——很快接受到四面八方的“观众们”好奇的打量和凝视,那些眼神里的错愕、欣喜、好笑和敬佩令不二恨不得当场挖个洞把忍足侑士埋进去。

“不二!”

忍足举着那捧灼人的“岩浆”叫道,声音之大,显然是把机场当做了他的主场,他的舞台,他的西大晴明堂。

不二则一个健步冲上去,以诡异的速度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口罩套到脸上,然后一把将忍足退出游客们鱼贯而出的主干道。

“你是猪啊!!!”

不二劈头盖脸地就给忍足骂下去,他的脑子里没有一丝一毫好奇想问忍足到底为啥要捧着一束玫瑰来接他,只有满腔的嫌弃,连带着去年他弄坏自己几万块幕布的事情一起,让他忍不住对忍足开始“拳打脚踢”。

“别别,别打。”心理系的游子天才笑着躲开不二并不认真的攻击,用玫瑰隔开自己和不二的距离,半是讨扰地说:“我是熊猫血。”

意思就是打残废了不好救。

“哼。”不二冷哼一声:“这么个破借口你用了十年了。”

忍足咧咧嘴角:“好用就行。”

不二又抬起一脚朝他招呼:“放心,小景也是熊猫血,打残了我让他救你。”

忍足立刻垮脸:“那我岂不是没救了。”

不二周助:“恭喜你发现了真相。”

 

不二和忍足认识好多年了,大概从忍足在幼儿园就黏上迹部景吾开始,不二就被迫和他成为了朋友。他们俩都是从小就被人冠以天才的名号,初见面时还有些不对付,小孩子心性嘛。越处越熟以后,不二对忍足就越了解,原则上不二是愿意和他交朋友的,甚至欣赏他的从容和自由,但只要他们之间还横着一件事关迹部景吾的事,不二就始终……

情感上,不二一定倾向于从那个从他们包着尿布就已经开始打架的迹部景吾。

感情这种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不二不能多说什么,他只是感叹,为什么那个人是忍足侑士。

“我只是想试下男性看到这样的场面到底会不会感动。”忍足侑士笑得像个神经病一样地解释给不二听,然后看到不二诧异地抬眼看了一下自己。

天才和天才说话就是不费事,不二他听懂了。

正因为听懂了,所以不二很惊讶,他直觉猜到面前这头狼心里已经做了一些什么决定,甚至要去付诸行动。

可另一个天才不太看好。

“忍足侑士,你是个变态,不会有人为你感动。”不二没好气地说。

忍足捧着那束花,笑得更变态了:“跪下呢?”

不二冷漠:“你敢跪下我就报警。”

忍足终于投降:“拜托,不二,我就是想你帮我参谋下景吾到底吃哪套,情人节我就要行动了。”

不二则看了忍足一眼,叹了口气:“问我,我的建议是你放过迹部景吾。”

忍足也面色微凉,摇了摇头:“好赖朋友一场。”

不二终于没了声音。

“Yuushi……”良久,不二看着他和忍足之间那捧扎眼的、愚蠢的、想让人一脚踢飞的红玫瑰愣愣发呆,四周经过的游客们都因为这捧比半个人还要大的花束频频投来好奇的目光,还因为抱着花的男生一等一的打眼,而他面对着的居然也是一位清秀好看的男孩子。这一切让不二如坐针毡,但真正让他不安的,是忍足侑士出现在这里本身。

“你想好了吗?”不二问忍足。

忍足侑士忽然就跪下了。

四下惊呼,忍足的“艳惊四座”凝固了机场接机厅里那一瞬的时间——娇艳欲滴的大束玫瑰、代表了离别与重逢的机场、两位惹眼又干净的少年、勇于当众示爱的决心与“禁忌之爱”,这一切,立刻就在过往的行人心中写下了一曲跌宕起伏的爱之歌。众人欢呼着,饶有兴致地围了上来,为忍足的“勇气”加油鼓劲,也隐隐好奇着另一个被下跪示爱的男孩子究竟会怎样回复。

不二先是怔忡了三秒钟,然后全身的血液都凝到脸上。

太他妈羞耻了,太他妈愚蠢了!!!

还好他戴着口罩,不然此刻他就把血吐到忍足的脸上。

你们戴眼镜的,脑子是不是都有问题?!

不二在心里疯狂崩溃,然后一把夺过面前的玫瑰,那力道之大,甚至将脆弱鲜艳的玫瑰花瓣甩下来一片,撒在了机场的地板上,远远看去殷红点点,在光洁的大理石瓷砖上显得格外刺目。

不二飞速地离开现场,忍足则立刻站了起来,跟上去。

“我知道了。这么傻逼的事情你都做了……”不二边走,边最后对忍足小声地说:“你想去就去吧,尸骨无存的话,没有人会救你。”

他们一路快步地走到停车场,由忍足带路,将不二领到了自己那辆深蓝色的奥迪面前,绅士地替不二打开车门,做了个邀请的姿势。 

不二最后看一眼眼前的这位“神经病”,笑了:“但如果你成功了的话,这门亲事,你爸爸我允了。”

两个天才相视而笑,笑得近乎有些天真。

而这位天真的、刚升级做了别人“爸爸”的天才不二周助同学,可能很长的时间里都不会知道,就在他们方才在机场抵达大厅里上演“滑稽戏剧”的同一时刻,有一个在冬末天气里依然穿着黑色风衣搭配棕色格子羊毛围巾的男人,左手推了推鼻梁上椭圆形的无框眼镜,然后,他无声地离开了机场。

当然,也正是因为这个男人离开的机场,所以他也没有看到不二在上车前,煞有其事地找到机场停车库一个湿垃圾的垃圾桶,把那一捧红的像岩浆似的玫瑰,一朵一朵咬牙切齿地扔了进去。

 

忍足侑士载不二回西大,他其实确实是来接不二的,他有话跟他聊,他想告诉不二自己的决定,但他也知道不二不太容易相信他,毕竟曾几何时,他自己都不信自己。

天才的思维都是跳跃的,于是忍足买了束花,与其说是在不二身上“实验”,不如说就是在吓吓不二。等真的他要面对迹部的时候,玫瑰花就又不好使了。毕竟迹部本人,就是哈罗德百货橱窗里的金色野玫瑰。送他玫瑰?呵呵,庸脂俗粉,看不上看不上。

但到底要怎么和迹部表白,天才如忍足侑士不二周助,也想不出来——太难了,迹部景吾面对所有人的表白都是同一句回答:毫不意外,理所当然。

忍足一边开车往西大走,一边苦思冥想。不二则在一旁放飞思绪。忍足提醒他了,2月14号就要到了,不二有点心痒,但脑子里翻来覆去地总是出现手冢的那位“相亲对象”。正犹豫时,不二想起老师的谆谆教诲——敌人只有眼前这一个。

不二瞬间打了鸡血,红光满面地摸出手机,戳开LINE,给“历史系那位”发去消息,拐弯抹角地问对方下周的训练安排。

不二:“我14、15、16目前都OK。(^U^)ノ~”

可是,等了半个小时后,对方回复。

历史系那位:“十五、十六号吧。”

不二此时正从忍足的车上下来,这位心理系的浪人将不二送到西大的东门,然后自己去停车。不二看到消息的时候感觉夜凉如水,浇了他满头。

扯过自己的行李箱,不二一言不发地扎进了路灯昏黄的西大校园,只留下行李箱的四个轮子滚在石头路上发出的冗长的,近似呜咽的声音。

 

不二最终给手冢回了一个好,并按照习惯发了个颜文字。

他下意识地,好不受自己控制地,开始到处打听手冢老师那天的行程。等他意识到自己像个间谍一样收集了一堆资料回来的时候,他已经得知了手冢老师那天在西大没有课、没有讲座,没有教师会议,也没有网球社的指导教练课。东大的情报则更清晰,手冢准博士的博导老师出差“挖坟”去了,一个月都不在,所以手冢准博士不可能在东大有啥可忙的。

不二周助异常嫌弃那个煞费苦心、又为了一个二月十四号也要斤斤计较的自己,于是他对自己说,好的吧,并企图轻松愉快地度过这一天。

可惜临了,情人节那一天,他过的真是无比悲催。

他隐约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于是一早起来就很不安,频频看手机,刷牙的时候错把洗面奶当作牙膏送进了嘴里,直到白色泡沫把他的鼻子都糊住他才发现味道不对。他去上课,女生们一波一波地来给他送巧克力,他心神不宁地居然都拆开吃了,为了摄入一点糖分开心一点,结果一直吃到下午,上火直接流鼻血了。傍晚的时候,他在导师的工作室里,PS忽然崩了,做了一下午的PSD文件没保存,他气的一脚踹了桌腿,结果差点踹翻自己的指甲盖,疼得泪眼婆娑。

他能怎么办,这么倒霉的情人节,空气里浮荡着“肉眼可见”的粉红泡泡,他总不能伸手一个一个都戳破。除了认为这一切都是历史系那位的错,还能怎么自我安慰呢。

然后,到晚上八点,幸村精市的一通电话让不二终于明白自己忘了什么大事——忍足侑士今天要告白啊!他告白成功了吗?

没有。

毫无疑问。

不二接到幸村电话的时候,同时也收到了小虎的消息。

幸村说:“忍足找迹部告白。”

小虎说:“小景把侑士踹进湖里了。”

不二周助长叹一声,觉得单身狗的人生真是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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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第七章标题就觉得很KUSO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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