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生活,皆如所愿。
胡言亂語,一點感慨。東哥生日快樂,祝身體健康,一切順遂!
1222,靳東生日快樂。
對於靳東,一如標題。
與其說是愛你,不如說是愛我自己。
很多人可能不會喜歡這個價值觀,我們國家幾千年來,都站在私德的最高點呼喚公德。
我們倡導無私,倡導奉獻,倡導愛就是付出,仿佛那才是偉大,那才是耀眼。
我承認,於是會有那本書,叫《曾有一個人,愛我如生命》。
我十分認同那樣的愛情觀,也希望哪一天,也許我也能有這樣的經歷。
但對東哥,我想了很久,那不是愛情吧。
我查了一下自己的微博,2015年9月26日正式被明樓長官圈粉,到現在88天的時間。
有很多人,認識東哥比我早,也有很多人,比我晚了這麼些日子。
我一直在想,88天改變了什麼嗎?
那些跟東哥一起細水長流的日子,究竟除了如流水般潑出去的用於幹嚎、興奮、抓狂、爆炸的時間之外,我們應該如何去面對呢?
我想著想著,終於在一個多小時之前想明白。
不要害怕、不要羞澀、大方、坦然地來承認一句吧。
靳東的出現讓我更愛自己,愛追隨著靳東的那些光明生活,愛那個終於知道怎麼努力的,我自己。
東哥一點一點的,讓我變成更好的我自己。
不久以前,我就發現,我總結過的很多對男性欣賞的規則,在東哥面前都破碎的一塌糊塗。
仿佛被一下下地被打臉。
“我喜歡薄唇!”啪。
“我不喜歡會吃胖的!”啪。(((我不是黑
“我不喜歡說大道理的!”啪。
於是發現,所有給自己羅列規律,然後用那些規律去找男性來欣賞的時候,無非是一種妥協,當真的遇到某一個時,那種彗星砸地球的爆炸,實在是沒什麼邏輯可言。
我經常會去分析一些事情,比如一部電視劇或一本小說究竟為什麼會紅,除了真的寫得好之外,到底有沒有時間和環境因素,其實我覺得是有的。
我一直覺得我們有一種集體無意識,我們在呼喚什麼就會去創造什麼。
所以我試著分析一下我自己,終於發現東哥大約是我的無意識。
我在呼喚一種特質,一種我沒有,我希望可以獲得的特質。
靳東有一種本事,這種本事不是演技,不是對戲劇行業的熱情,甚至不是我們最蘇的那些什麼吉他、斯諾克的單一技能。
靳東的本事叫做:他什麼都會。
這不是一個表面現象,這揭示著一種深層本質。
這種本質叫做:我有著認真學習、努力鑽研并最終觸類旁通的本事。
我不羨慕一個人會演戲唱歌跳舞做飯帶孩子吉他口琴斯諾克日語帆船網球古文看書修下水道……但我羨慕有一個人,有足夠的能力和自信告訴自己和告訴每一個人,我不被限制在任何一個行業,我有能力,這種能力是知識和學習的力量,是離了任何一個行業任何一個環境都能從頭再來的本事,此處相宜,何處皆相宜。
我們都看過《到愛的距離》,倒數第二集,凌遠問杏林分院的哪幾個股東,說,現在我只要一句話,就是你們到底還要不要我管這個事,不要的話我現在立刻回家伺候老婆孩子我一樣可以過得很好,要的話你們就聽我的!
原話大約是這個意思,當時我被這句話震驚了,其實遠比其他任何什麼國家大義生離死別都要震驚,我一下子就看到了一個未來。
是我期待的未來。
我被困在一個地方,甚至可以說被困在一個職位和一個行業里。
我不敢輕易挪動,我們現代人都會有這種擔憂吧。
怕轉了行從頭做起,又要受人白眼,從前的資源仿佛毫無用處,之後的道路也迷茫不定。
這幾乎是所有痛苦的來源,在某一個已經無法掙脫的地方,被藤蔓越纏越緊。
說到底,是不夠強大,是沒有東哥的那種能力。
東哥說,除了話劇,電視電影都可以戒,演藝工作可以拜拜,甚至可以轉行去旅遊局。
我問自己敢不敢做這樣的決定,我說不敢。
我就問自己,你捨不得什麼?資源?人脈?經驗?或是朋友。
結果想了很久,發現無非是想安逸罷了。
沒有從頭來過的勇氣,沒有孤注一擲的熱情,沒有與之匹配的能力。
當然我們可以說,因為沒有能夠背水一戰的現實環境。
結果,東哥又說。
NO EXCUSE。
沒有任何藉口。
我徹底跪服。
靳東真是個可怕的人。
我一直說,我最不怕的就是有人撕東哥,或者任何黑料。
不是我不相信他們的真實性,而是我從不相信你們會傷害到他。
不紅如何?他沒在怕。不當明星如何?他本來就不是。當不了演員如何?回去演話劇。
演不了話劇如何?去旅遊局播報氣節(啥
乾脆失業了如何?回家帶小爺。
說到底,他的生活他自己決定,要忙,要累,還是要安逸要輕鬆,他自己總能給自己決定。
就像你我,都是成年人,要高興要難過,要忙還是要走,都是自己決定的。
除了更愛自己一點,我想不到什麼話來告訴你們。
所以,不要太心疼東哥,那是他自己的選擇,東哥會自己疼自己。
多心疼一下我們自己,因為除了自己,好像也沒什麼人會來疼我們了。
就像是我們的選擇,除了我們自己,也沒有人會來替我們承擔。
與其說是愛你,不如說是愛我自己。
感謝東哥,讓我有那麼一點點勇氣,去做一點點改變,雖然離他的境界還有十萬八千里。但起碼緩步前行。
感謝東哥,讓我的生活變得更有意義,而因為生活更有意義之後我再次成為我。
那樣的我更值得,我珍惜。
1222靳東,生日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