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岚暴雨的相遇

好好生活,皆如所愿。

【塚不二】日光倾城暖 01(我腿生日快乐)

  • 老公手冢国光生日快乐。

  • 这是今年的长篇贺文,字数不知,或许六万或许十万。

  • 今年终于让您和F子双向暗恋了,这次是真·双向暗恋,不用太感激我。


  • 所以,整整一年了呢。

  • 《论两个天衣无缝如何谈恋爱》连载一年,我的妈呀,高兴。

  • 再次挑战写长篇了,不知道去年和我一起连载《天衣无缝》的读者还有多少,如果你还在,真心希望您留言让我知道一下。

  • 十分感激你们还在,TF还在,许斐老贼也还在(。

  • 再次和我一起恋~~~爱~~~吧~~~~~

  • 整个旅途每一次更新大家都知道红心蓝手不必少,但其实我更在意的是留言评论,没人理我的话,我会闹的哦。



  • 来说一下《日光倾城暖》

  • 首次更新7000多字只是为了腿子卡贺寿,之后就木有这么长的更新了……(不想写吐血)

  • 我尽量隔日更。

  • 故事全架空,大学校园背景,且不是中国OR日本的任何一个真实校园,模糊了国家,请当架空看。

  • 26岁历史系老师手冢国光x19岁设计系大二生不二周助

  • 年上,是的师~生~恋~

  • 因为少了TF原著羁绊,这次是真·双向暗恋了,暗恋过程中如有小虐小酸楚,请理解,都是恋爱的酸臭味而已,都会过去的。

  • OOC可能预警,我尽量想去写少年人最意气风发的样子,不仅仅是不二少年得张扬,还有配角们,包括腿子卡老师,内心也是个相信爱情相信生活的好少年。

  • 以上都OK的话,祝您用餐愉快。




《日光倾城暖》


一、出走半月,归来已不是少年


不二从梦里醒来,感受到飞机正在剧烈晃动。

他出了一身汗,有些不安。身上盖着的毛毯滑落了大半,不二伸手去捡,由美子姐姐的声音从隔板后头传来。

“周助,先系上安全带。”

收起座舱之间的隔板,不二由美子抬手替弟弟打开头顶的阅读灯,不二就着柔和的灯光系上了安全带,捡起毛毯。

“谢谢姐。”

不二周助下意识地弯出嘴角的弧度,脸却有些僵。梦里残留的感觉依旧弥蒙,他转过头去看窗外,只见窗外漆黑的夜浓烈如墨,万米的高空有星辰点缀似宝石。不二在窗户的倒影上瞧见了自己的脸。

他想起梦里有人说自己的眼睛弯弯如月牙,倒是正适合镶嵌这夜空。

“怎么了?”由美子见弟弟难得发呆。

“没事。”不二温和地摇头:“飞机颠得有点厉害啊。”

“嗯,你没睡好?”

“是啊,做了个梦。”

“哦?噩梦?”

“不算吧。”不二想了想,笑得更真切了:“梦是个好梦,只是……”

只是醒来多少有些遗憾。


“梦到了什么?”

由美子来了兴趣,放下手中的商业计划书,拨了拨深红色的波浪长卷发。

不二一家自父母车祸去世后,姐弟三人相依为命地过了这些年,互为依靠,鲜少有事瞒着对方。

不二细细思忖,形容道:“梦到不二周助的另一场人生,莫名熟悉的故事。初中时候,樱花开遍,和某些人组成了队友,和某些人成为了对手。一场酣战过后,我们赢得了冠军,很高兴。然后免不了遭遇分离,重逢,倒是结局是个好结局。”

“队友,对手?”由美子淡淡地扯开薄唇,笑了:“是叫得出名字的人吗?”

不二愣了愣,下意识将毛毯裹得更紧了些,笑答:“说得上名字,只是称不上熟。平日里也只是萍水相逢的,没想过会梦到。”

“赢了什么冠军?”

不二呃了一声,把下半张脸埋进毯子里,闷闷道:“初中网球的全国冠军,很奇怪吧。虽然小时候为了陪裕太练习打过一阵子网球,但明明我小学毕业后就不再进网球场了。”

由美子姐姐了然地哦了一声:“你应该是想裕太了,虽然我们才离开他不到十个小时。”

想到十个小时前,在慕尼黑机场入闸关口外,不二裕太一边不耐烦地将老哥老姐轰进关口,一边又悄悄红了眼眶。不二露出怜惜的笑容:“姐,留裕太一个人在慕尼黑真的没问题吗?”

“他已经十八岁了。”由美子扫了扫刘海:“既然下定了决心要走职网的道路,留在慕尼黑接受波尔克的训练就是最好的选择,周助,我以为我们已经达成共识了。”

“当然。”不二道:“可一想到从小到大只有我能欺负的弟弟,现在要被别人欺负了。”

由美子无奈摇头:“你啊……”

弟控没救了。

“波尔克。”不二揉了揉太阳穴,感觉有些头疼:“真是日思夜想的名字啊。梦里也有这个名字,却是别人的教练。”

由美子准确抓住了重点:“别人?谁?”

“梦里主角,道标。”

“是周助现实里也认识的人?”

“……嗯。”

“喜欢的人?”

“只是一个……挺值得成为道标的人而已。”


不二云里雾里的叙述彻底点燃了由美子的好奇心。

飞机冲出了不稳定的气流团,重新变得平稳。安全带的信号灯熄灭,不二由美子站了起来,找出她常用的塔罗牌,饶有兴致地打算给弟弟占一卦。

不二周助耸了耸肩,点亮服务灯叫来空乘小姐要了一杯助眠的红酒,飞行还剩五个多小时,他打算再睡一个回笼觉。

半杯红酒下肚,由美子完成了占卜。

“高塔。”

涂着粉白色指甲油的女性优雅地念出了牌面。

“正位逆位?”

不二常年看姐姐占卜,多多少少有些常识。

“不重要。”

“哎?”不二惊了,头一次听说不在乎正逆位的,姐姐的占卜功力莫不是又上了层楼。

不二由美子明媚地笑起来:“正位玩火自焚,逆位背水一战。这两个词,都可以送给你。”

“……”

“周助。”由美子慢条斯理地收拢回塔罗牌:“你信不信人可以梦到自己的前世?”

“咳咳。”不二呛了一口红酒:“我是坚信唯物主义的好青年。”

“青年?”姐姐瞥了弟弟一眼:“十九岁,大学二年级,正是少年。”

不二不认同:“我可是当哥哥的。”

由美子伸手弹了那位当哥哥的人脑门一下,哒,清脆的一声。

“哎,疼疼疼。”蓝色的眼睛漫起水汽。

“你还知道自己是哥哥?”由美子半真半假地吐槽不二:“这半个月在慕尼黑什么都要裕太照顾你,吃饭上街买东西逛博物馆都要缠着你弟弟,你是不会德文吗?缠得他连找女朋友的时间都没有。”

不二吐了吐舌头,哼了一声:“咦~~~姐你居然怂恿我们兄弟俩早恋。”

“早恋?”

凉凉的眼神如冰刀一样飞来,不二由美子最后睨了自家大弟一眼。

“原来你还想早恋呐?可惜已经晚了。”


**


是的,不二周助,十九岁。

西京国立大学设计系二年级在读生,正处在一个想早恋也晚了的年纪。

半月前,不二和自家老姐由美子将老弟不二裕太送去了德国慕尼黑,因着裕太出色的网球天赋和对网球的热诚,德国知名的职网教练波尔克正式与不二裕太签约,将他留在慕尼黑训练基地开始两年的专业训练,两年后裕太将正式出道世界职网,他们都非常有信心,不二裕太将成为未来职网一颗冉冉升起的耀眼新星。

一想到要和宝贝弟弟分开两年,弟控癌末期患者不二周助当仁不让地跟学校请了半个月的假,和姐姐一起亲自送弟弟去德国。好在久负天才之名的不二向来“品学兼优”,在各任课教授那的好感度都刷到了满,轻轻松松就请到了假。

一连在慕尼黑呆了两周,不二和由美子一起帮裕太考察了训练基地、租了新公寓、安置了新家具,看上去忙得不可开交,但其实生活琐碎都由姐姐的秘书在打理,他们姐弟三人只是趁机来了个周边游。不二很久没有赖着弟弟到处跑了,玩得很开心,除了偶尔会被没眼色的外国人当做是裕太的弟弟以外,不二没有什么可以抱怨的。

关于身高这件事,不二由美子也很纳闷。她堂堂不二家的财团主席,赚来的钱都好吃好喝供给了两位弟弟,为何裕太就像块发糕一样嘭嘭嘭就长到了一米八,古铜色的健美肌肤包裹住倒三角的完美身材,可大弟不二周助却停留在一米七三这个身高上三年不再动弹,而且不管吃多少山珍海味,不二依旧纤瘦得像一道可以穿过门缝的明媚月光。

如果不是不二和裕太的瞳色、发色与自己一脉相承,由美子都有冲动要烧纸问问去世的父母到底哪个弟弟才是他们从河边捡来养的。

好不容易,裕太留在德国的事情都安顿好了,总裁由美子和大学生不二周助的假期到头,姐弟三人在慕尼黑机场惜惜依别一场,不二便和姐姐回了国。

出走半月,归来时西京国立大学枫叶已红,秋风渐瑟,空气里开始有桂花和烤地瓜的味道。

姐姐的女助手开车,由美子将不二送回西大。临下车前姐姐将贴身塔罗牌里的那张“高塔”送给不二,不二惊奇地说姐姐这么做岂不是以后的塔罗占卜都要不准了。这副塔罗跟了姐姐十年了,从父母去世那年开始,是姐姐最心爱的东西之一。

由美子调皮地眨了眨眼,说:“其实已经不准了,在德国的时候我已经把‘教皇’给裕太了。”

“哈……”不二扶额:“那姐姐还给我占卜。”

“所以你可以不信的。”由美子高深莫测,然后坚决地将不二轰下了车,扬长而去。

“……玩火自焚?”

孤零零的,不二拖着长途飞行后疲惫不堪的身体站在西京国立大学的东门口,残阳将他的影子斜拉得老长老长。

“……背水一战?”

不二周助举着那张“高塔”,顾自低语。

然后,目空一切地笑了。


**


不二拖着行李往宿舍赶,顺手打开了关机数天的手机,无数条消息叮叮当当地传了进来,不二任由它们叫唤着,愣是没有点开消息的欲望。

走到半路,手机依旧没有要消停的样子,甚至敲锣打鼓地开始唱歌。来电话了,西京国立大学戏剧社社长白石藏之介的电话。

不二冷漠地挂掉电话,打了个哈欠,电话却又响起,如此往复三次不二受不了了,接起电话刚喊了一句白石社长,电话那头的“小可怜”就期期艾艾地求不二去一趟戏剧社社办。

白石藏之介堂堂一社之长外加大三前辈的身份摆在那里,却在不二面前“软萌”得不行。不二疲惫地谢绝了邀请,可白石却说如果不二现在回去睡的话半夜就会醒来,那可要什么时候才能把时差调回来哟。

不二心里一嘀咕,也觉得有理。于是认命地拖着厚重行李转头奔赴社团大楼,今天确实是戏剧社社团活动的日子,不二作为社团的一份子,缺席半月了,还是去露个面比较好。

从德国拖回来的行李箱里有大半都是手信,除了同宿舍的几位祖宗,不二给社团里十几个社员都带了礼物。不二是上学期期末才被白石藏之介从路边“捡”回戏剧社的,与社员们虽认识的时间不长,好歹见面三分情。

一边在心里计算着礼物的分配,不二终于走到了戏剧社社办。

一开门,不二周助便愣住了。社团办公室内小猫两三只,此起彼伏的正是愁云惨淡的味道。

“咦,人呢?”


“其他人都退社了!”社办里唯三的成员之一伊集院成美气呼呼地与不二周助解释,旁边站着的是她的双胞胎妹妹伊集院久美。两姐妹与不二同年级,都是西大英语系的学生。

两姐妹正在安慰给乌头草培土的白石藏之介,一人一草都蔫不拉几的样子,看上去着实有点可怜。

“退社了?”不二挑高眉毛,入社关门。

“是啊!他们都被电影社挖走了,好多前辈和今年新招的新人,剧本组、演员组、导演组和制片后勤组的所有人他们居然都要!”伊集院成美一一细数:“如今戏剧社只剩我们几个了,电影社真是欺人太甚了!”

“怎么回事?”不二睨向白石,收起了笑容的脸上一双明亮的蓝色眼睛写不清不二的情绪,他懒懒地斜靠在自己的行李箱上,抱胸等着谁来给他解释解释。

在白石唉声叹气培着土的间隙,双胞胎姐妹一人一句地给不二说明了来龙去脉。

原来,是一段好狗血的剧情。

今年九月方升大三的医学系白石藏之介刚从老社长手里接过社团不久,本是社里众望所归的明星社长,副社长华村葵原是白石的女朋友,负责剧本组和制片后勤组,两人三个多月前就已经开始筹备本学年戏剧社的公演大戏了。结果好死不死,上月的社团招新招进来一位大一新生岛田若菜,是个不省心的主。社团早有明文规定公演大戏的男女主必须是入社一年以上的社员,这位若菜小姐却一来就想演女主,两个礼拜前她把歪主意动到了社长白石藏之介头上,色诱不成却让正副社长间生了嫌隙,副社华村葵一怒之下带着刚写好的剧本和一票关系好的社员“跳槽”了。

跳走了一批主力社员已然是重伤,电影社明明已经得了人才得了剧本还落井下石,把白石的事捅到了学校BBS上去,添油加醋一番俨然将之封为西大校园新一届的渣男魁首。

这一下群情激奋树倒猢狲散,一群披着马甲的水军在BBS上唱衰戏剧社,说戏剧社今年的公演大戏是排不出来了。排不出来戏,年底的社团考核就别想通过,那社员们的社团学分就更是没指望了。

西大的社团文化很强,在社团里混得好的一年最高能得4分学分,比得上一门必修课的学分了。这不,一听到学分保不住,社里那些平时插科打诨的也在几天里退了个干干净净。

于是等到不二周助下飞机回学校,偌大一个戏剧社便只剩下名单上这孤零零六个人了。

不二拿起退社名单翻开,在心里冷笑:“那位岛田学妹呢?”

“早就退社了。”伊集院久美咬着下唇恨道:“就属她跑得最早了!”

“随她去。”不二缓缓闭了闭眼睛:“我只关心她到底怎么能让华村学姐误会你。”

“唔……”白石闷哼一声。

“她把社长骗去寝室,索要女主不成,居然给学长下安眠药!学长在她寝室睡着了,半夜被岛田的室友拍到了照片还通知了华村学姐!”

“呃……”听着久美的控诉,白石窘迫地把脸埋进了手掌中,右手的白色绷带早已沾上了乌头草的泥土,看上去脏兮兮的,真是落魄极了。

“……不。”不二抬起手:“我最关心的是她到底怎么把你骗去寝室的。”

白石藏之介从被绷带缠绕的手指尖露出一只眼睛,可怜兮兮道:“她说她有2015年被新发现为亚种的独角仙……让我去看……呜呜……”

不二哦了一声,冷冷问道:“所以,独角仙看到了吗?”

“什么呀。”白石更委屈了:“才不是新亚种,就是泰国常见的亚种罢了。”

“噗。”不二忍不住笑了,再绷不住脸色,玩味地调侃白石:“所以,人虫两空,还给社团带来这么多麻烦。这次您吸取到教训了吗,白~石~前~辈~”

“嗯……”白石藏之介忽然坐直了身体,点头如捣蒜。

“以后,还是不要谈恋爱了。女孩子什么的,太麻烦了!”


不二抄过一把凳子,坐着思忖起如何搞定戏剧社现在的状况。一旁的白石藏之介因为那句“女孩子太麻烦”的豪言壮语,正在接受双胞胎姐妹的粉拳攻击。

不二知道,戏剧社每个学年的大戏首演都在圣诞节,然后社内根据首演的状况调整精进,翻过一个新年后,在三到四月小公演,最后六月时这出戏要把男女主演换成大二的后辈,在毕业祭上做落幕凯旋公演,由后辈给即将毕业的前辈们演出,是礼物也是答谢,这是西大的传统。

如今已经十月里了,秋风瑟枫叶红,西大的夜也渐渐长了。在这个离圣诞节不到一百天的节骨眼,戏剧社从演员到剧本到制片跑了个干干净净,也算是个壮举。

不二下意识摩挲着下巴,感觉有些头疼,这时社办的门被敲开了,

门外进来两人,手上拿着张A4纸,不二眯起眼睛认了认他们的脸,想起来他们便是仅存的社团名单里那唯二不在场的社员。

这又是来退社的了。

不二心思一动,拿过手机开始往外发消息。双胞胎姐妹却激动地与来人怼上了。

“你们也来退社?太过分了吧!”伊集院久美一把冲了上去,脑袋后头的马尾激动得在空中一甩一甩:“去年一年都不怎么见你们出席活动,靠着社团考核评分高白拿了两分学分,现在居然落井下石来退社,你们知不知道社团人数低于五会被强制解散啊!”

被吼的两位其中一位反戴着棒球帽,名叫若人弘。一脸吊儿郎当的模样真是衬极了他那头橘发。“贵社强不强制解散与我有什么关系?”若人弘仰起脸痞笑道:“华村学姐现在叫我过去电影社应征男主角,男主角!!!谁愿意跟你们在这耗着浪费时间。”

“你!”

“伊集院你冷静点吧。”来退社的另一位太田翔倒是讲理许多:“就戏剧社现在这种钱不够、演员未定、剧本暂无的状态,就算人数勉强够五人也是排不出戏的,到头来考核不过,我们大家都浪费了一年时间没有学分,还不如现在就找新社团吧,不是吗?”

“谁说我们排不出戏的!”

“得了吧~~”若人弘拉长了声音奚落:“就白~石~社~长~现在的形象,谁还会加入戏剧社,没人你们怎么排戏,排木偶戏吗?哈哈哈哈。”

一阵刺耳的嘲笑,白石听不过去,站起来护住两个泫然欲泣的学妹。

“退社申请表给我。”白石淡淡地对两位社员说道:“我现在就给你们办手续。”

“哼,好赖社长还有自知之……”

“闭嘴。”白石冷下神情:“不想你们转社手续出什么问题的话,就不要多废话了,别忘记自己上学年的出勤率。”

此话一出,若人弘立刻脸色煞白地噤了声。

不二煞有其事地围观了这一场,手里还在飞速发着消息。

沉默的十分钟过后,白石办完了两人的退社手续,将盖了章证明书交给他们,正要送客,不二却站了起来。

“稍等一下。”不二笑得如沐春风,十分灿烂:“大家同团一场,也算缘分,我刚从德国回来带了手信,原本就是有你们的一份,稍等一下我拿给你们。”

当着几人的面,不二优哉游哉地拉开行李箱,从一排排包装精美的礼物中挑出两盒德国制的黑巧克力,郑重地交到若人、太田手中。

“世界通史。”不二念出了若人弘怀中课本的书名:“原来是历史系的高材生。”他故作认真地思索起来。

“想起来了。出于好意还是要提醒两位一句,电影社的社团活动时间是周二周四吧?和你们世界通史课的大半时间都是撞的。”不二不咸不淡地笑起来:“不过没关系,反正你家手冢国光上课从~不~点~名。”

不二睁开眼睛,蓝色如深海。

“他都是直接挂人的。”


“继续开会!”

恐吓完两位已退社成员,不二扔下面色苍白的若人弘太田翔,懒懒地准备继续开会。

双胞胎姐妹亮起星星眼,蹭到不二身边问他有什么计划。

不二困极了,打了个哈欠,看看时间,下午六点多了,那些下课的吃饭的洗澡的怎么着都该完事了吧。

“戏剧社还能有什么计划,就排戏呗。”

“剧本呢?好剧本怎么也需要三个多月来写吧?”

“尊重并挑战传统。我一直想改编莎士比亚来着。”

“哎哎!那原创音乐和导演呢?”

“白石藏之介。”

“……”

“制片后勤舞美呢?”

“难道有比你们两位更能胜任的吗?”

“嘿嘿,不二君讨厌啦。”

“好吧,那,那最重要的演员怎么办?”

“演员?呵呵。”

不二抬眼瞥了瞥社办门口那两位还愣着不肯走的历史系高材生。

“如果找不到演技好的,就找全西大颜值最高的。演技压不住场,我不信这群人脸还压不住吗?”

“哎哎哎哎哎???”

“是谁?是谁?是谁?是谁?”

“不二你已经找到演员了?”

“…………”

“……你找本大爷来,居然就为了这么点芝麻绿豆的破事啊。”

说话间,人终于到了。


**


一道倨傲的声音劈醒了僵在社办门口的若人弘和太田翔。那人旁若无人地走进戏剧社社办,见路被堵了,高傲的眉头皱成一团。

“滚开。”

全西大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经济系二年生迹部景吾指挥着跟班桦地将堵路的两人分开,不可一世地踏进社办。扫了扫屋内唯一一张红沙发上的灰尘,迹部一屁股坐了下来。

迹部财团的大少爷,入校那年西大被捐了一栋二十层高的研究院,如今正还在学校东门附近造着呢。因着这栋楼,西大每一个路过过东门的学生都牢牢记得迹部景吾这个名字。当然了,西大没有学生没去过东门。

若人弘疯了一般看着沙发上的迹部景吾,完全不明白迹部少爷为何此时此刻会出现在人见人踩的戏剧社里。

“咦,怎么都堵在门口?”

震惊还未完,又一道温和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西京国立大学法律系大二的明星校生幸村精市绕过石化着的若人、太田进入社办,笑着和白石、不二分别打过招呼。房里的双胞胎姐妹一时间紧紧抱住了彼此:“幸、幸村同学?!”

“Hi~”作为他们那一届的新生优秀代表,幸村早在入学大会上代表全体新生演讲过两回,他早就习惯了别系的女孩子认出来。

忽然,幸村注意到房间里那盆蔫了吧唧的乌头草:“哎,藏之介前辈你的乌头怎么蔫了。”

“呵呵……”白石干巴巴笑了两声,还未说话,就又被门外的来客打断了。

“这么多人啊?周助你确定还要我上场吗?”干净健气的声音带着询问响起,一头银发的佐伯虎次郎咬着一根棒棒糖走入社办:“哇,小景你也在。”

“佐佐佐佐佐佐佐佐佐佐佐伯虎次郎??”

“西西西西西西西西西西西西西西西西大校草第一人??”

又一个校草级的风云人物踏进了社办。连番打击,原本还淡定着的双胞胎姐妹彻底抛弃了理智,只该在心里OS的话此刻统统口不择言地说了出来。

听到校草两个字的佐伯尴尬地挠了挠头,迹部则回以了一个响亮的嗤笑。

若人弘和太田翔仿佛终于被这一屋子的“西大终极容颜”闪瞎了眼睛,慌不择路地想要夺门而出,结果和最后那位蓝发“贵公子”撞了个满怀。

“哎哟。”忍足侑士被撞得踉跄了一下,慵懒沙哑的声线立刻在诸人耳边响起:“两位这么着急是要去选校草吗?别了,我们西大校草不是手冢国光吗?呵呵。”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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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说是说贺文,结果生日正主全活在台词里是怎么回事。

内里如果看到许多《论两个天衣无缝如何谈恋爱》里的小梗和PARO,全是本人的恶趣味。

最后一句,手冢国光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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