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岚暴雨的相遇

好好生活,皆如所愿。

【瓶邪】一八七七 01

  • 《一八七七》

 没什么特别要说的,这是一篇瓶邪文。


从现在开始慢慢PO,一直到《一八七七》漫画发售一年的那一天贴完结局。


这是一篇爽文。


这是一篇虐文。


但我绝不承认他是SE。


最后,谢谢大家,我是第丞。







1

自从那天胖子抹着汗说当家庭主妇还是很有快感的那一刻开始,吴邪就十分嫌弃他。

于是,在擦完第8条桌腿之后,他穷凶极恶地摔了毛巾说不干了。

“妈的你觉得撸桌腿比撸管爽的话你慢慢撸吧,爷不伺候了。”说罢他就去院子里的水龙头下洗了手擦了一身臭汗,回到屋子里挨着张起灵坐下,闷油瓶已将他们千辛万苦抢来的玉玺拿了出来,放在透进屋里的斜阳下边,不一会他们就看出了些啥不对。

那只玉玺上竟然渗出了液体,闷油瓶摸了一把闻了闻,便说有毒。他摊开手,触碰过液体的手指皮肤泛起了一大片红斑,还在向他的手掌蔓延,吴邪啧了一声,正想要大惊小怪地发作,闷油瓶就用毛巾包着玉玺往院子里走去,吴邪想跟,胖子拉着他说没事那应该只是防盗用的化学物质,小哥的身体天赋异禀让他去把玉玺洗干净,我们再来研究。

吴邪听到外面哗啦哗啦的水声,心里一阵烦,他还是跟了出去。这时闷油瓶已经冲干净了玉玺,放在一边,没了那层化学物质,玉玺在光线下显得更加玲珑剔透了,虽然好看但吴邪却没心情欣赏,他掰着闷油瓶的右手,细细查看,发现红斑没有要扩散和加剧的意思,斜了他一眼,打开水龙头拽着他的手往清水底下凑。

清水哗哗地冲刷着皮肤,变成院子里唯一的声音。他们刚结束的那场天灯闹剧终于在这会安静成了清澈的水声,闷油瓶抬起没伤的左手摸了摸吴邪的脑袋,吴邪躲掉,但闷油瓶不由分说地拉过他的肩,扳过他的脸,吻他。

水,风,亲吻和一如既往的受伤;北京,玉玺和老四合院,最终变成他们旅行中很重要的一幕。

最后一幕的序曲。

 

 

 

几日之后,喇嘛夹好了,分开上路的计划也制定好了,铁三角三个大男人还在老四合院里闲得差点嗝屁,出发前的几日,胖子实在受不了了,他说闷油瓶可以看天花板天真可以看闷油瓶卧槽他可以看什么他什么都不能看要瞎了,他拿着玉玺威胁解语花说,“你一定要带我们仨出去腐败一顿不然走也走的不安生,不吃上一顿我就砸了玉玺咱们一拍两散吧!”

小花怕了他这种流氓,翻盖手机啪地一打开说我来安排吧,当晚他们就被两辆东风雪铁龙拉出去了,横冲直撞一番后一头扎到了大路上,远远的,他们还是能看见几辆黑车在跟着晃悠,但既然小花敢带他们出来,敢往大路上开,起码今晚还是有十足把握的,于是他们在车上讨论起了吃什么,胖子说天真没见过世面,给他们杭州人开开眼,走,上全聚德百年老店去,吴邪嘲他,“你是真不知道北京烤鸭是从南方传过去的吗?有说法是从南京传过去的,南京鸭子正宗。”

胖子和小花对视一眼,笑道,“我们全聚德的鸭子可是肚里肚外都漂过金的,只只鸭子都有编号,您一会瞧着看吧您内~”

不一会他们就到了全聚德总店,加小花和他的保镖,浩浩荡荡八个人就上了二楼包间,吴邪一踏进这地方就想吐了,传统的老戏台改成的二层饭馆,和新月饭店一模一样的格局,包间还是临着二楼的窗,吴邪忽然觉得小花大概要玩他。

菜点了起来,铁三角加小花做了一桌,保镖们坐了另一桌,单下了一会,小花便邪魅一笑对着吴邪说,“三爷儿,转头,你的天灯来了。”

吴邪一转头,只见一只油亮亮的像一盏灯一样的红色物体被一根竹竿撑着支到了二楼的窗口,和吴邪的视线撞了个满怀,吓了丫一跳,他蹦起来带翻了椅子,嘴里叫着卧槽卧槽,躲开了三米远,“麻痹,又来?!”

胖子和小花已经捧着肚子笑脑残了,吴邪牙一咬仔细看,才发现那是一只烤鸭,折了脖子挂在竹竿上,脚上还挂着一个吊牌上面编着号,被人远远地支到了二楼。楼下一个尖细嗓子满口京腔地就吆喝了起来,“西房天字号,全鸭两只,1876号儿~1877号儿~”

两只鸭子被侍应生取了下来,吴邪惊魂未定地坐回位子上,骂骂咧咧道,“你们北京人脑子有洞吧,什么不好玩吃个饭头顶上还他妈有鸭子在飞。”小花笑说,“我估计新月饭店的人常来这吃饭,订不着位子就在门口排队时看着里面的鸭子飞来飞去,回去就把天灯也改成了那样,不觉得挺装B的吗,哈哈。”

闹了半宿终于要开始吃上饭了,服务生被请了出去,房门关上他们一桌大老爷们自己切起了片皮鸭,因为吴邪说保不齐那个拿刀切着鸭子的是卧底,胖子拍了拍他说放心,就服务员一个人就算他拿着十把菜刀都不是你小哥的对手。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正在切鸭子,开膛破肚般横着的一刀下去,气势恢宏,但砍到一半却卡住了。

“这鸭子的肚子里还有金子不成?”胖子纳闷道。

他徒手掰开了鸭肚子,四个人围上去看了,结果他们差点疯了。

鸭肚子里面赫然包这一只在走时的炸弹,嘀嘀嘀,只剩三秒了。

 

吴邪整个背一下子就毛了,虽说见过粽子无数但是这么光明正大的“粽子”还头一回见,一瞬间四肢都冻住了,还是闷油瓶反应最快,一抬脚把整个装鸭子的手推车踢向斜对角,左手立刻勾住吴邪的脖子往下压,右手抓住了吃饭的圆桌桌腿,一个发力,居然把死沉的红木桌给掀了起来。

胖子小花卧槽卧槽的骂了两声立刻明白,他们四个人火速往桌面后头一躲,三二一,磅的一声鸭子炸弹爆炸了。

那炸弹声就像是信号一样,只听楼下几声尖叫,全聚德的门厅里就涌入一大批黑西装,场面直接乱了。

还来不及分析来的是哪个势力的人,先他妈逃命要紧,那批黑西装还好没有明目张胆敢拔枪,既然不拔枪,准备好的炸弹又没捞着什么好,那他们四个靠着闷油瓶一路打出去问题还不大,就只是他妈的憋屈。

“操!就知道这种老戏院似的饭店跟爷犯冲,谁再他妈带爷上这种地方,爷把他吊起来当天灯点。”五分钟后他们从后门逃出全聚德老店,分为两路上了车,油门踩上,车冲进大马路,吴邪终于忍不住在车里拍窗骂道。

后来的两个小时说来惊险,但其实是几个开车师傅之间的对决,吴邪坐在东风雪铁龙的后排百无聊赖心事重重,把几个势力的手段和目的都分析过一遍了,可惜没人跟他商量跟他贫,他身边只有一个快睡着的闷油瓶。2个小时后他们终于摆脱了所有黑西装的监视,吴邪跟另一辆车上的小花通了电话,约定在六环外的一条小路边上的一个小饭馆门口碰面了。

四人下车,胖子用一声咕噜的肚子叫向他们打了一个热情的招呼,百般无奈他们只能挤进那家又小又破的火锅店,这才吃起了倒斗前的最后一顿“丰盛晚餐”,从全聚德的精致片皮鸭变成了锅子都没有刷干净就上菜的山寨重庆火锅,吴邪和胖子都吃得一肚子气,一边吃一边诅咒那群“苍蝇”不得好死。

小花到是理智,想了想说,“应该是琉璃孙的人。”

吴邪对北京的各个头头脑脑还是不熟,没发表意见,胖子却也说,“是了,琉璃孙空有几个钱,但是比底子跟新月饭店的老板差了不知多少条马路,也就只有他会没脑子到在全聚德放炸弹,还他妈是鸭肉炸弹。”

小花笑,“东西几家人都想要,琉璃孙是他们之中最有钱的,但奇怪的是正主新月饭店却一点没动静,怕是有猫腻在里头,我们要快点出发了。”

胖子忽然抢下小花碗里的一块鸭肉,然后嚼着说道,“早他妈该出发了,再不走等着屁股被捅穿吗!”

平白的一句话,说的人没多想,听的人却呛了好大一口,啤酒都喷进了火锅里。

一直埋头吃饭的闷油瓶放下筷子,扫了一眼满脸涨红的吴邪,居然破天荒的给他顺了顺背。

妈的,他并不想被顺背啊张起灵大爷!

一顿火锅从夜里吃到了凌晨,倒不是吃的多,而是他们走不了,小花已经通知了霍家的人,得要他们来阵仗接了才能安心地走得了。

于是,昏黄的灯光,劣质的啤酒,永远赶不走的苍蝇和老板的打鼾声陪着他们一起度过那个最难忘的从夜晚到凌晨,直到一阵急刹车的长啸,霍家的人赶到了。

他们四个被押解上车,铁三角和秀秀一辆车准备回老四合院,上车前小花在路边被秀秀训得头都不敢抬,小花顺着她那大小姐的脾气给骂够了,这才商量了点正经事,秀秀上车后便让铁三角回去可以准备起来了,过两天就要上路了,决定闷油瓶和胖子先出发,吴邪与小花后去四姑娘山,分开走,能走掉两个是两个。

吴邪和胖子哦了一声,就在后排找了个舒服的角度就睡了。

秀秀从后车镜里看着这三个活宝,无奈摇摇头。

 

 

 

闷胖二人出发的前夜,他们仨人依旧窝在一个屋子里打着地铺,吴邪半夜起来尿尿之后就无法入睡了,胖子那震天响的呼声简直就是睡眠杀器,于是他出去抽烟,张起灵醒了过来,也跟了出来。

坐在院子里口破井上的吴邪抽着烟,烟雾缭绕,闷油瓶没声地走过去,两根奇长的手指稳稳地夹走了吴邪嘴里的烟屁股,放到自己嘴里闷吸了一口,也不见他吐出来,然后一把扭过吴邪的脸,微凉的唇就径直压了下去,舌尖挑开唇关,一口浓重的尼古丁就吐了进去,直冲吴邪的嗓子眼,他咳了起来,闷油瓶却不放过他,连他的咳声都一起吞没,吴邪心中骂起娘来,却又舍不得这温热的触感,又辛又辣的感觉,像这个人本身,连给的感情都是叫人生疼。

直到激吻结束,吴邪靠在他肩上咳得天翻地覆,一边咳一边问候张家祖宗,“日你…妹……卧槽…他妈……不准……有…下次……呛死…爷了…咳……”

闷油瓶捏着他的肩,把烟屁股扔到地上踩灭了,点头道,“没有下次。”

咳嗽声戛然而止,吴邪看向他,细细地想着他的这句话,然后目露凶光地说,“呸!”

他扑上去,他们纠缠在一起,亲吻,甚至撕咬,像见不着明天的太阳一样绝望,吴邪一个用力,把闷油瓶推倒在井口上,让他屁股坐在一边,肩膀垫在另一边,他的背部以下是空空如也的深井,一个用力闷油瓶就会摔下去的那种。

井底机会没有水了,但还是阴潮阴潮的,吴邪背着月光,始终有点大男孩的脸上带着邪气的笑,“张老爷,敢不敢在这玩啊?考验你腰力的时刻到了!”

闷油瓶眼底冷光一闪,脚下一扣一个挺身人就站了起来,转身一压又把吴邪压回去了,还他妈是刚才那姿势,这一次换吴邪“临井自危”了。

“卧槽,日你大爷!”什么叫自食其果小天真总算是明白了,可叹闷油瓶没有给他骂第二句的机会,撕拉一把,衣服给扯了,然后只听呼呼的风声,他的背心……进了井底。

“张起灵你他妈还我衣服!!!!!”吴邪震惊了,他居然真把东西往井底送,忽然想起这货无法分析的脑回路,他瞬间就哆嗦了,颤抖道,“别玩了好吗亲……起来好吗亲…明天还要早起呢洗洗睡吧亲…”

闷油瓶居高临下一脸淡定,“坏了,扔了。”然后吴邪彻底石化。

张起灵绕过他的身体,将右手牢牢地撑在井沿上,抵着吴邪的腰,“开始。”

这时候天真已经彻底失去了语言的能力,张起灵在他身上肆意游走的双手把他心里的脏话都一句一句掐死,再把心底的骚动和欲念都一丝一丝地撩拨出来。

既然不能反抗,那就享受吧。

他们在霍家大宅的枯井上展开了一张旷日持久的大战,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还有机会重来一次,或者超越一次。

纠缠、大汗淋漓,肌肤相亲,压抑、疯狂,闷油瓶进入的时候吴邪眼前一阵黑,他的肩膀以下空无一物,腰上却抵着力拔千钧的力量。像那个在他身体里的这个人,危险,深如这个枯井一样黑暗,可他却始终支撑、保护着自己,让人心甘情愿地深入这场危险游戏。吴邪的意识有些涣散,他的肺只能用力地换气,说不出话,但他有着很多不得不说的、支离破碎的话。

“我们,必须,还有,千千万万的,下一次,你老子的,别,逃……”

这就是他们出发的前一夜,他们最后一次将彼此真切地看进自己的眼底。

 

而后终章开启。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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