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生活,皆如所愿。
诚招校对,真的木有下礼拜有空的校对妹子吗?有偿无偿都可以,有时间的求私信我。
也诚招一个会写毛笔字……或者钢笔字的妹子 设计一下“日光倾城暖”这五个字的书名,送书偿……有兴趣私信我
然后请开始今日的沙雕之旅……
全架空校园PARO,年上,年龄操作。
26岁历史系老师Tx19岁设计师学生F
OOC可能预警,得要能接受因为年龄操作所以F身上的少年意气更重,有时候可能可爱过头了(?
全文沙雕异常,食用谨慎。
日光倾城暖 04
腾,又是一下暴击。
不二猛然被口水呛了一口,大声咳嗽起来,他弯下腰,比着拳头压在嘴边,好遮住自己通红的脸颊。
“你真的没感冒?”手冢关切地问。
“咳咳咳……没、没有……”
你离我远点的话,我就不会感冒了。
不二苦笑着把饭冢七郎扔回猫堆里,平复了一下呼吸,问:“七郎可以吃普通猫粮了吗?”
手冢点了点头。
“绝育多久了?”
“十天。”
“这几天都一直是手冢老师您在养着?”
“嗯,恢复得很好,没有发炎。”
“……多谢了,希望小猫没有打扰到您休息。”
“没有,它很好。”
“嗯,那就好,以后我会看着它的。”
“好。”
“绝育的医生您方便给我联系方式吗?七郎也许需要复诊。”
“我写给你。”
“……谢谢,不过老师啊,您有我的手机号啊。”
“好。”
气拔山河吞云吐日风风火火地怼完了一场,拔军回营的手冢和不二又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某人又恢复成能少说一个字就少说一个字的状态,有点像开了省电模式。
不二心里满肚子疑问,想问这位西大校草怎么那么有空会捡流浪猫回去照顾,为什么好死不死照顾了唯一还没有绝育的饭冢七郎,他到底是不是真的路过,历史系教学楼真的不是这个方向,他是不是知道不二在这里喂猫,他到底是喜欢猫还是……
哎,心里乱糟糟的。不二看着面前吃得快要底朝天的猫粮盒,又发起了呆,手冢在一旁陪了一会,这就要走了。
“我去上课。”手冢转身往三级台阶外迈开长腿:“你,最好也去上课。”
“哎哎哎哎哎哎——————”
“手冢老师,等一下!”
终于把正事想起来的不二周助同学一把拉住了某人的披风,深秋将至未至,校园里穿什么衣服的人都有,从短袖t-shirt大裤衩到羽绒服,一个个争奇斗艳。但唯独能把沉闷的黑色风衣穿的那么优雅好看的人,不二周助承认只有他手冢国光一个。
“江湖救急!”
请求说出了口,为了戏剧社的公演大戏,不二终于面子里子全扔掉了。
手冢正上了一半台阶,修长笔直的腿拉开成一个好看的角度,抬起的左腿蹭起了裤腿,手冢的深棕色皮鞋上露出了一小节白皙的脚脖子,那弧线,好看的让不二有开相机的冲动。
“嗯?”手冢疑问了一声,声音很有磁性,听的人痒痒的。
“手冢老师,来当我们剧的武术指导吧!”不二双手合十,高举过头:“救救戏剧社!”
手冢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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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那般挑肥拣瘦地说了一说,不二大概给手冢讲解了一下戏剧社的现状。
但其中各种狗血的缘由不二没有兴致多说,手冢最近两周倒也有听闻医学系三年生白石的八卦,但转眼就忘了。不二自是没有跟手冢苦口婆心地解释白石如何无辜,反正他不二周助认定了要做的事情,他不在乎别人的看法。
不二花时间说明了一下自己的剧本改编自《麦克白》,故事背景放在了现代娱乐圈,原剧中的战争和杀戮会以相应现代的方式呈现,他写了两场打戏,需要手冢来帮忙设计设计武打动作。
手冢破天荒地听得一愣一愣,自他认识不二周助以后吃惊的次数越来越多。
“我?”手冢纳闷。
“是啊是啊!”不二眼冒星星:“老师您是柔道黑带的事情全校都知道了,况且有我在泰拳馆见过您两次,您这么厉害,指点指点我们这种花拳绣腿的,应该绰绰有余吧?”
不二谄媚地自己都要吐了,却殊不知自己眼睛亮亮的,仰头眨巴眨巴的样子在手冢居高临下看来,有点像小狗,也有点像小鹿。
不,还是最像熊,泰迪熊。
手冢咳嗽了一声,挥去脑子里泰迪熊的画面:“格斗与舞台表演是两回事,为何不请专业的舞台演员?”
不二挑挑眉毛,笑了一下:“因为明年五月有大学生艺术节,想要参展夺奖的戏剧类作品有规定,所有参与人员必须是学校相关者,不能外聘专业演员、导演、编舞等等。”
手冢应了一声:“你‘玩’得很认真。”
不二得意非凡:“当然。既然投了时间进去,不玩票大的,对不起来玩的朋友们。”
手冢老师深深看了一眼不二,轻轻颔首:“好。”
“你——啊,您答应了?!”不二兴奋起来:“真的?”
“不算。”手冢抬手看了看表:“一换一,等价交换。只要你也答应我一件事……”
“啥?”不二警惕地后退了一步。
“我要去上课了。”手冢淡淡地说:“今晚八点,第二网球场,见面说。”
不二:“………………网、网球场???”
是的,网球场,西大第二网球场。
不二周助的噩梦之地。
也是一切孽缘开始的地方。
不二恨那个网球场恨了一年多了,平日里有事没事绝不靠近,如果实在没办法了非要路过,一靠近就会打喷嚏流鼻涕发烧胃疼外加崴脚。
事情说来也简单,正是那个网球场教会了从小骄傲自信到“目中无人”的天才不二周助一见钟情四个字怎么写。
其实不怪不二,不二真的打小就不觉得自己会疯狂倾心了谁,毕竟围绕在他身边优秀的男男女女太多了,想看身材他有裕太弟弟,想看帅气他有小虎,想看温柔他有幸村,想看娇艳他有迹部,想看冷酷他有幸村的真田,想看美女他有姐姐。不二很悲哀了,品过的男人女人质素太高,故而年纪轻轻眼界被拔到了喜马拉雅山上,真是凡夫俗子入不了眼,当真“目中无人”。
可谁知道,原来喜马拉雅山上能看到雪山,雪山,冰山,差不多一个道理。
那天是真的倒霉,不二感冒发烧了。他从小生活在南方,不太适应北方干燥的气候,如果不是国内最好的两所大学紧挨着都在北方,他才不会挪窝。
不二身体底子不差,可架不住刚开学的忙碌,去年九月初,不二因水土不服华丽丽地感冒,在寝室睡了一上午,还发起烧来,大概量了一下,三十七度八。
不二想喝热水,结果惊讶地发现寝室的两个全新热水瓶不翼而飞了,打电话给同寝的菊丸英二,菊丸哎呀哎呀地道歉了半天后告诉不二,他把热水瓶拿去西大第二网球场占座了。
热水瓶???网球场???占座???
不二周助有种是我烧糊涂了还是世界烧糊涂了的错觉,一问才知道,今天是西大和隔壁东都大学的网球社友谊赛,西大这边出战的人是谁无关紧要,可东大网球社派来的可是他们博士在读生手冢国光。
手冢国光,谁?西大历史系新晋世界通史课讲师,不二没见过,但不二没聋,只要西大没聋的都听女生花痴过他,可谓“花名远播”——因为被花痴太多所以名声远播。
哦,所以手冢国光是东大网球社的,来打西大的人了,那跟他可怜的热水瓶有什么关系。
菊丸嘤嘤嘤哭起来,说他早上上课前拿了两个热水瓶去第二网球场看台上占了个第一排正中间的座,想着下了课就去看的,结果一下课就被老师抓住折磨去了,手冢老师围观不成,热水瓶还丢球场那了,他央求不二去帮他取回来,不二扶了扶额,好心的没有告诉猫咪自己发烧了。
挂掉电话,不二先用保温杯去走廊尽头的水房打了杯热水喝,一边虚弱地回寝室一边想没有热水瓶还是不行,水房太远了,英二至少晚上才会从导师那活着回来,不二需要那两个热水瓶。
于是套上衣服,裹上围巾,戴好帽子,封了个口罩,不二把自己捣鼓成上世纪的因纽特人,拖着疲惫的步子出发去第二网球场,只为了两个热水瓶。
走了十几分钟,第二网球场到了,球场里三层外三层围得水泄不通,友谊赛就快开始了。
不二艰难地分开人群,像一头熊一样跌跌撞撞地往里冲,每挤过两个人就要低声说一句对不起不好意思,说的不二嘴都干了,整个人火冒三丈把恨意都算到了东大那个没事干帮着隔壁学校来打自己学校的破历史系讲师身上。
对不起,不好意思。对不起,不好意思。对不起,不好意思。
挤了半晌,不二终于挤到了看台的第一排,绿色的一排塑胶椅正中间果然有一个位置空着,上头摆着两个雄赳赳气昂昂的热水瓶,不二心想同学们应该也跟自己一样被这两个热水瓶吓到了,毕竟这种占座物件真的颇为前无古人。
不二越过一位又一位同学,冲到了看台第一排的中央,说完最后两句对不起不好意思,不二终于摸到了热水瓶。
摸到热水瓶的那一刹那,网球场瞬间沸腾了,女生们疯了一般从椅子上站起来,嗷嗷地发出尖叫,不二吓得连忙把热水瓶们抱紧了怀里。
球员进场了,不二在心里哦了一声,那个谁和那个谁进场了。
不二不关心,他只是护好了热水瓶,埋头看路,再一次艰难地爬出看台去。
人群在沸腾,张牙舞爪的手冢亲卫队们时而婉转时而高亢地叫起手冢的名字。
“Tezuka sensei~~~~~~~~~~~~~~”
“Tezuka sensei!!!!!!!!!”
路更难走了,不二觉得自己感冒加重了,手脚不听使唤,脑袋更懵了,他好像开始耳鸣,他有种要交代在这里的感觉。
忽然,场子里安静下来,比赛开始了。
一道风声擦过,快的,像冬末春初时房梁上的冰锥子砸下来,落地开花的清脆之声。
“Fifteen,Love。”
裁判的声音干脆利落地响起,不二终于愣住了。
那风声,常年混在网球场里看裕太打球的不二,太耳熟了。
一发发球直接得分。
不二转过了身。
然后他终于在正午阳光下,看到了球场上执拍而立的男人。
男人推了推眼镜,从白色网球裤中又选出一个新球。
人群爆发出轰鸣掌声。
男人凝了凝神,抛高了绿色小球,扬拍。
晶莹汗滴从他茶色的发梢甩出,耀眼的,折射了烈日光芒最七彩的颜色,划出一道弧线,砸到地上。
不二亲眼瞧见了这一切,顿时整个灵魂都醒了。
呼——
风声。
人声。
“Thirty,Love。”
不二心想。
是啊,是Lo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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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是的,T是武术指导,会和演员肉体接触教导的那种(?
2、不过,我没说F是演员呀XD(?
3、热水瓶的事情是我朋友的真事,她大学时候因为热水瓶被同寝的朋友拿去占座,她就去把它拿回来,然后在辩论场上第一次看到她的学长,一箭穿心,后来,那学长成了她老公。emmmmmmmmmmm......
可能你就缺两个热水瓶和一个室友,加油吧!热水瓶埋起来。